2019年11月6日 星期三

看清密宗不堪內幕後,毅然決然離開噶瑪巴

【看清密宗不堪內幕後,毅然決然離開噶瑪巴】文:黃小珍
未來,我將如實撰寫我在噶瑪巴集團中的種種親身經歷,如實揭發宗薩欽哲與噶瑪巴的各種權謀,讓世人都能看清這個集團只是利益導向的「企業組織」,而非教人證悟解脫的「佛教修行團體」。
【上師政治經濟學:統治權力、功德主政治和馭心術之構連】
2018年11月,我拒絕去參加宗薩欽哲在台北舉辦的佛頂尊勝佛母法會,過去6屆,我未曾一次缺席,但去年我堅決不去參加,宗薩壇城裡的熟人和法友都在問,「Jane呢?怎麼沒看到Jane?」那時我正在猶豫著要不要以及要如何向外界爆料這些我經歷的卑鄙悲劇和醜聞。因此我拒絕參加這樣一個卑劣虛偽上師所領導的法會。因為我知道,他表面上看來充滿大悲大願的行為和法會,一切動機都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和需求,但是幾乎沒人知道而已。他的法會都是這樣的,西藏喇嘛都是這樣的。

但在政大的演講當晚我參與了,因為我當時預備在這場演講中拿起麥克風直接將台上的宗薩欽哲真實面孔爆料。出發前,我微信告知宗薩我要去政大,他回應得驚慌失措。(這些微信對話我都留著),會中,我仍猶豫不決著要如何說出他利用女人去操弄影響十七世大寶法王的惡質行徑。我看著在座單純的台灣大學生們,這實在太艱難了,我不想讓他們感到震撼。因此我在Q&A的時候,起身離開了這個會場。隨即我收到宗薩的微信,問我在哪裡?他又派人傳微信找我要見面,因為他向來都是利用這種會後場合的私人聚會(有時多人同聚,有時單獨到他房間)指示關於和噶瑪巴的下一步。宗薩欽哲緊張地找我,因為他大約知道我已經準備將所有事情說出來。但是,我再也不希罕了,我清楚的知道這些討好和安撫,只不過是利用矇騙那珍貴的虔誠心,然後充斥無盡的虐待以滿足他自己個人的目的罷了。在這些謊言和隱瞞和濫用下我痛苦地過了五年。在宗薩欽哲離開台北之前,我和他在微信裡針鋒相對,而他也無恥地地展示了他的真實樣貌,促成了我走進鏡週刊爆料。  
曾經2017年我在新加坡的烏節路上問他關於噶瑪巴是否精神分裂之事,那時他授完彌勒課程,與一群弟子在百貨公司聚餐日本料理,那時我在自己的旅館等了很久,終於他叫我將近九點過去見他(當時還有新加坡翻譯夫妻和「秘密秘書」隨侍在後方不遠處)。我和宗薩在路上邊走邊說,那時我剛從菩提迦耶結束兩個月的追隨噶瑪巴,簡直身心俱疲。我追問宗薩,噶瑪巴是否可能患有精神分裂(人格分裂),宗薩親口證實了我的懷疑。我驚嚇結舌地問,「那…證悟怎麼辦?」因為我和噶瑪巴糾纏和受虐的這一切,不就是為了要證悟嗎?宗薩回過頭斜眼厭煩瞪著我說:「什麼證悟?這一切哪裡跟證悟有關?」那時我震驚不已,但仍並非完全懂得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這一切跟佛法無關,我被欺騙了。宗薩欽哲,這個我的「根本上師」,他知道非常多的駭人真相,但他不說(絕不是像那些他美化過的多愁善感自傳連載故事那樣)。於是我決心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之後又經過漫長一年旅行,才慢慢一點一滴地明白了這些上師所有的一切手法和、心態和終極目標。  
因此,再過一年後,2018年12月中我到鏡週刊爆料,2019年1月底鏡週刊出刊,我經歷他們這些堂堂仁波切粗暴的詛咒,弟子和不明人士的網路攻擊、抹黑。宗薩本人的卑鄙否認,噶瑪巴逃躲神隱和他手下官方代表的霸凌,這段艱難的日子我咬牙撐過來。而令我意外的是,從這些爆料後的所有法友和社會的種種反應,我更加釐清、理解了更多關於西藏上師內幕和真相。因此我決定慢慢地將我所知道的他們兩人的事情,全部公諸於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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